主題曲主題曲主題曲:
雲端塔頂的雨聲低沉而單調，像壞掉的音頻循環，敲打著巨大的落地窗。霍霆琛站在窗邊，背對著我，寬闊的肩膀在霓虹燈的映照下顯得有些孤寂。我手裡握著他給我的升級版奈米治療器，掌心傳來的微涼觸感讓我心緒紛亂。他的話還在我耳邊迴響——“因為我不想看你再受苦。”這句話從一個霸道總裁口中說出，太過反常，太過不真實，讓我忍不住懷疑這是不是另一場賽博遊戲的開端。
雲端塔頂的雨聲低沉而單調，像壞掉的音頻循環，敲打著巨大的落地窗。霍霆琛站在窗邊，背對著我，寬闊的肩膀在霓虹燈的映照下顯得有些孤寂。我手裡握著他給我的升級版奈米治療器，掌心傳來的微涼觸感讓我心緒紛亂。他的話還在我耳邊迴響——“因為我不想看你再受苦。”這句話從一個霸道總裁口中說出，太過反常，太過不真實，讓我忍不住懷疑這是不是另一場賽博遊戲的開端。
“霍霆琛，你什麼意思？”我打破沉默，聲音裡帶著警惕，“別跟我說你突然良心發現，我不信。”
他轉過身，臉上的冷峻依舊，但眼神裡多了一絲我無法解讀的東西，像霓虹燈下的暗流。“信不信隨你。”他說，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絲疲憊，“你的App贏了，資金我會解凍，調查也會撤銷。你自由了。”
我愣住了。這麼輕易就放手？不像他的作風。我眯起眼，試圖從他臉上找出破綻：“自由？那合約呢？十億違約金呢？你不會告訴我，這一切都是鬧著玩吧？”
他走到我面前，停下腳步，低頭看著我。距離近得讓我能聞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合成香水味，但這次，他沒用那種霸道的語氣壓我。“合約作廢。”他說，“從你走進這扇門的那一刻起。”
我瞪大了眼睛，心跳快得像壞掉的機械心臟。“為什麼？”我脫口而出，“你花了那麼多心思逼我，現在說放手就放手？你到底在想什麼？”
他沒立刻回答，只是靜靜地看著我，像在衡量什麼。沉默持續了幾秒，雨聲成了唯一的背景音。然後，他開口了，聲音低得像從深處傳來：“因為我錯了。”
“錯了？”我幾乎懷疑自己聽錯。這可是霍霆琛，新台北的賽博霸主，從不認錯的那種人。他居然說自己錯了？
“對。”他點了點頭，轉身走回窗邊，望著外面的雨，“我以為控制你，就能留住你。我以為用我的方式，能讓你依賴我。但我忘了，你不是那些聽命於我的AI，也不是我手下的棋子。”
我呆住了。他的話像一把激光刀，精准地剖開了我心裡的防線。我從沒想過，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會有這樣的反思。我試著讓聲音聽起來平靜：“所以呢？你現在是想說抱歉，然後把我踢出你的世界？”
“不。”他轉過頭，眼神裡閃過一絲痛苦，“我想說，我放不下去。”
這句話像一顆賽博炸彈，在我腦子裡炸開。我瞪著他，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應。“放不下去？”我重複了一遍，聲音裡帶著嘲諷，“霍霆琛，你別告訴我，這是什麼狗血告白。我可沒時間陪你玩感情遊戲。”
他笑了，笑得有些無奈，有些苦澀。“遊戲？”他低聲說，“如果這是遊戲，我早就輸得一塌糊塗。”
我心裡一震，鼻腔裡的堵塞感突然加重，像是提醒我別被他的話動搖。我冷笑一聲：“輸？你是新台北的霸主，掌控一切的霍霆琛，怎麼可能輸給我一個鼻水倒灌的社畜？”
“因為你。”他走近我，眼神裡的裂痕越來越明顯，“我控制了整個新台北，卻控制不了你。我用盡手段，想把你綁在身邊，卻發現你越反抗，我越放不下去。陳曉晴，你贏的不只是App，是我。”
這一刻，我徹底傻了。他的話像一場突如其來的電磁風暴，把我所有的理智吹得七零八落。我想反駁，想罵他，想說他這是胡說八道，但喉嚨卻像被什麼堵住，發不出聲。
“別誤會。”他突然補了一句，語氣恢復了幾分冷靜，“我不會逼你留下。我只是想讓你知道，我輸了心，也準備好放手。”
我看著他，心裡五味雜陳。鼻水倒灌的咕嚕聲又開始響起，像在嘲笑我的混亂。我深吸一口氣，試著讓自己冷靜：“霍霆琛，你這算什麼？追妻火葬場嗎？你以為說幾句軟話，我就會心軟？”
他沒回答，只是把那個奈米治療器推到我面前。“用它。”他說，“不是命令，是我的最後請求。”
我低頭看著那個小巧的裝置，腦子裡閃過這段時間的種種——他的霸道，他的控制，他的威脅，還有現在這莫名其妙的溫柔。我突然覺得好累，累得不想再跟他糾纏。我拿起治療器，淡淡地說：“我會用，但不是因為你。”
他點了點頭，沒再說什麼。我轉身離開，雨聲在我身後漸漸遠去。回到公寓，我躺在床上，把治療器貼近鼻孔。藍色微塵湧入的那一刻，鼻腔又恢復了清爽，但我心裡卻亂得像壞掉的數據流。
第二天，星辰科技解凍了資金，撤回了調查，我們的開源App正式爆紅。團隊歡呼雀躍，但我卻沒什麼喜悅。霍霆琛的影子像霓虹燈下的暗流，揮之不去。
幾天後，我在X平台上看到一條匿名貼文：“雲端塔頂的霸主，終於為一個鼻水倒灌的女人低頭。新台北的傳奇，還是笑話？”下面的評論炸了，有人說這是賽博時代的羅曼史，有人說霍霆琛瘋了。
我看著貼文，手指停在螢幕上，半天沒動。鼻腔清爽得像新生，但心裡卻多了一個解不開的結。霍霆琛說他輸了，可我為什麼覺得，自己也沒贏？
而雲端塔頂，霍霆琛站在窗邊，手裡拿著一杯沒動過的合成威士忌，望著雨中的新台北，低聲喃喃：“陳曉晴，你會回來的。我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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