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是不能懂到底它們從哪飄出來的
只留下紗窗
入口遠遠小於它們體積
也許我的防禦沒有我想的周全
它們總是能找到縫隙
凌晨
方圓十里只剩下我的燈光
汐止山區會飛行的怪蟲很多
我房間就成為集散地
頭上也成為歇腳亭
看著批哩啪拉的捕蚊燈
想起飛蛾撲火的成語
人說那是種淒美的執著
為了追求光明不惜焚燒己身
但我不懂這樣追求光明的蛾
幹麻白天躲起來睡覺
一個個當起夜貓子
別說什麼本能的屁話
長年而來的生物演化豈是凡夫俗子能懂
似乎我有時也在夜店想著未來
蠻像的
兄弟,等我,有天我也會,靜靜的啪一聲,結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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